扶著傷口,歡笑著。
同種場景人是以非的包廂裡,
那些事不斷的被傳頌著,
你以不再有干係,而我卻還在這裡,
只得嘆息的遙遙頭,只得扶著,那血染舊疾的那心。
沒志氣的提了疑問關於要求,
早知道被排除在外的,總是想碰碰運氣,
可惜我的運氣一直都很差的,落了空的,
只剩耳裡的耳機充斥與我不斷敲打的文字與啤酒陪著。
其實我寧可喝的大爛醉之後,身體難過與心裡難過的,
一頭哉入沒有知覺的知覺。
如果可以,殘廢的沒了知覺,是我此刻想要的。
不想聽他說,不想聽你說,甚至,不要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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