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,出現的,毫無意義般。

總是,自覺得,知道該面對的,

卻也,抵不過,那話語。

沒有什麼,我對自己呢喃催眠著,

可,似乎又有什麼,劃上心頭,

血,似乎,狠狠的,淌著。

沒關係的,我,該得到這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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