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的,疲憊的晚上,我遇見皎月。

閉上右眼,用左手圈起皎月,

疲憊,極限邊緣之後,清脆的,

兩個盤子碎裂的聲音。

從前的秋風,現在的秋風,

從前的那些,現在的這些。

人們總是忘記,當初,

因為,當初,無法複製,無法保存,

所以,遺忘,漸漸的。

然後,自己,越來越鮮明,在愛情裡,

然後,愛情,越來越模糊,在回憶裡。

於是,我兜著,自己的後面,走著,走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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